不止如此,孙姝予半梦半醒间,还把一只手伸到里面,用指间描绘着阴缝的形状,被撑起的内裤于事无补地遮挡住一半阴穴,另外一半连带着阴蒂露在外面。
  阿遇盯着他下面的肉缝,不知不觉中呼吸粗重,自己的下半身也传来了熟悉的胀痛感,他忽的生出了取而代之的冲动,嫉妒地拂开哥哥的手指,回忆着白天在电脑中看到的画面。
  好像是要把尿尿的东西这样插进去,可是哥哥下面的小洞只有指甲盖那么大。
  他摸着自己下面这根丑丑粗粗的大棍子,一时间犯难,想把它弄的小一点,捏了两下却疼的呲牙咧嘴,看着哥哥下面流水的肉缝只会越长越大。
  阿遇只好放弃折腾自己,开始折腾他哥。
  他连孙姝予的内裤都不脱,往旁边一拨,让即将要容纳他的肉缝完全露出就好,冠头抵住未经人事的小洞跃跃欲试,却怎么也插不进去,闷头捣鼓了一会儿,哥哥下面的水反倒越流越多,越多越滑,越滑就越插不进去。
  阿遇急的满头大汗,险些因为不会操逼而把自己气哭,觉得哥哥好过分,为什么要流这么多水。
  ——
  这小瓜皮还他娘的挺机灵不折腾自己折腾他哥……
  预警:在往后的剧情中如果对受的做法感觉憋屈,不解,请尽情吐槽,这篇文的主题是“救赎”与“改变”,前半部分还停留在“善意的谎言”,到了后半部分就是“刻薄的真话”,看到后半部分,如果对攻的言行觉得憋屈,不解,请尽情吐槽,作者是无辜的,要骂就骂纸片人吧,啊对不起……说错了,纸片人是无辜的,要骂就骂作者吧。
  请大家理解,一章篇幅有限,无法把全部剧情塞进去,有伏笔就会有解惑,有矛盾就会有冲突,请给主角成长改变的时间,请给作者一点点耐心。
  为什么会预警呢,因为在基友提前观看存稿的过程中,经常会上一章把我骂的狗血喷头,下一章又抱着我狂亲,总之非常可怕,我被骂出了求生欲,但我的评论区永远言论自由,因为,从写文的第一天起,我就是一个不会讨好读者的糊逼,尿性已定,狗改不了吃屎(?)别人的评论根本影响不了我的剧情走向……所以大家尽情发言吐槽!


第六章
  阿遇跪在孙姝予两腿间,高挺的鼻梁凑近阴户,本想用嘴把哥哥下面舔干,舔了几下后却发现事与愿违。
  孙姝予欲拒还迎地呻吟一声,只当是做了个以假乱真的春梦。
  头一次被舔穴,即使阿遇只是伸出舌头从阴空直上直下地舔到阴蒂,拿出了用舌头擦他这块肉桌子的架势,舔的认真,舔的用力。
  饶是如此也把他刺激地浑身颤抖,大腿情不自禁夹紧阿遇的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阿遇躲闪不及,被他哥喷出的水漱了口,疑惑地舔着嘴角,英俊的面容上红晕显现,他虚压孙姝予身上,狼一般专注地盯着哥哥紧皱的眉梢,硬挺的阴茎抵住穴口,腰一沉就想靠蛮力撞进去。
  孙姝予终于被疼醒了。
  还以为依然在梦中,搂着近在咫尺的阿遇同他接吻。
  阿遇一愣,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所惊诧,随即更热切地亲了回去,不禁暗自恼怒,原来嘴贴着嘴这么舒服,哥哥肯定一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亲他。
  他的亲吻不得章法,狗屁不通,还气呼呼的,咬的孙姝予舌头发疼。
  孙姝予一下就清醒了。
  他下体隐隐作痛,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在唇齿交缠间呜呜咽咽,双手推着阿遇结实的胸口,一双手却铁钳般箍住他的腰。
  “哥,我难受,我进不去。”
  阿遇哭着缠上来,下半身不管不顾地想往里挤,却没对准,撞在孙姝予的阴蒂上。
  孙姝予挣扎的动作一停,浑身过电般抽搐一下,整个人突然瘫软在床上喘着气,阿遇瞧着他的样子,明白了什么,依葫芦画瓢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饱胀的龟头不断撞击摩擦哥哥下面突起的小豆豆。
  原来这样也很舒服。
  他就说嘛,哥哥下面的洞那么小,他怎么可能插得进去,一定是白天看错了。
  阿遇无师自通,就算傻了也保留着男人对性最原始的渴望,在心爱的人面前无处遁形,心甘情愿叫对方看到自己沉迷其中的一面。
  孙姝予固步自封了三十年的克制悲惋顷刻间瓦解。
  赤身裸体地躺在阿遇身下,脑中却始终记着阿遇是个智力不健全的人,不懂什么是善恶对否,对道德伦理的了解更是少之甚少。
  他不知道什么是同性恋,更不知道男人长着女性的性器官是怪胎,是畸形。
  可傻子就没有过正常生活的权利吗?
  傻子就得跟着他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异类过一辈子吗。
  这个连他自己都嫌弃厌恶,从不轻易触碰的器官却被阿遇视若珍宝。
  这个连父母手足都弃如敝履,视为怪胎的人却被这个傻子重视怜惜。
  孙姝予被撞得颠三倒四,有好几次都快要被阿遇鲁莽地动作彻底破身,忍不住想要伸手制止这种不伦不类的行为,却拜服在阿遇带给他的快感之下,孙姝予懦弱自私地心想,就这一回也好。
  最终阿遇射在了他的腿间,腥臊浓重的精液味道充满了整个屋子,孙姝予怔怔地躺在床上。
  阿遇心虚地爬上来,想伸手去抱孙姝予。
  孙姝予却躲开,拿纸巾擦干净下体,照顾阿遇成了习惯,本要伸手去替他把阴茎擦干净,却又意识到什么,倏然缩回手,躺回被子里,叫阿遇自己擦。
  阿遇不住失落,甚至还有些自卑,他哥好像真的被他下面丑到了。
  孙姝予一夜未睡,数着阿遇轻微的鼾声。
  翌日一早,阿遇小心翼翼。
  一毛不拔的守财奴终于狠了次心,把仅剩的三块钱花出万贯家财的气势,去楼下给他哥买了热豆浆和包子,都没舍得给自己买,拿着找回的七毛钱钢镚不住心疼,又仔细着收了回去,想了想,干脆一股脑放到孙姝予枕下,眼巴巴地等着他睡醒邀功。
  这下阿遇是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
  孙姝予刚一醒,阿遇就迫不及待地缠上来,两个人脸都是红红的。
  阿遇把豆浆插上吸管,就等孙姝予刷完牙。
  怕他烫着,又先自己喝了一口试试温度,一口完了没忍住又喝一口,最终小半杯下肚,才恋恋不舍地把吸管从嘴里薅了出来。
  孙姝予看着阿遇,伸手接过,二人指间相触,心口都是热的。
  此刻的甜蜜好像都是偷来,孙姝予心里忐忑不安,却又忍不住贪恋,再一次自私懦弱地开劝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有一有二就有三。
  孙姝予每每劝诫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可又无法真正狠下心拒绝阿遇,更贪恋着阿遇一心一意的专注爱意,从小到大不曾拥有过的感情,居然被一个傻子给满足了。
  阿遇看向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总要和孙姝予挨着,摸摸蹭蹭,就想贴着他。
  若是孙姝予不同意,阿遇就会欲哭无泪地磨他求他,抱着孙姝予撒娇,说自己下面肿,要摸哥哥才能好,情到深处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有好几次都要不管不顾撞进来,都被孙姝予制止,哄骗他蹭蹭就可以,不用进去。
  阿遇对他哥的话深信不疑,可又觉得龟头被哥哥下面含着的时候很舒服,很快被赤身裸体的孙姝予吸引了注意力,强壮的胳膊把哥哥搂在怀里,趴在他下面用鼻尖去嗅他的味道。
  许是激素与常人不同的缘故,孙姝予除了头发,哪里的毛都很少,特别是下面,阴户又白又嫩,像两个被剥了壳的蚌肉挤在一起。
  完全不似阿遇的,硕大的阴囊分量十足地卧在一簇簇粗杂繁密的阴毛中。
  阿遇觉得孙姝予下面好看,总忍不住去亲,又觉得跟他哥一比,自己就丑的不行,特别是勃起的时候,阴茎上还有肉筋,像杏鲍菇上顶着个鸡蛋,他哥的小棒子就看着很干净秀气。
  怪不得他每次光屁股找他哥洗澡,他哥就一脸纠结地看着他下面,想看又不敢看,瞄一眼就飞速地挪开眼神,一定是被丑到了。


第七章
  孙姝予给他洗头时总是很认真仔细,动作轻柔。
  揉得阿遇眯着眼睛享受,鼻尖都是洗发水的香味,觉得哥哥的手指像是在跳舞。
  可洗下面时就闭着眼睛胡乱摸两把,甚至有时连敷衍了事的功夫都省下,叫阿遇打了泡沫自己搓洗。
  自己的手没有别人的手香,阿遇洗得不情不愿。
  二人在平凡又枯燥的日子里苦中作乐,藏着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阿遇是快乐的,孙姝予却是纠结的,总觉得自己是在诱奸心智不全的傻子,敞开着两条腿,淌着水去骗他舔。
  许是阿遇除了智商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不同,天生就喜欢女人,对他身下的那个器官感兴趣也再正常不过,新鲜劲一过,这股爱意就如同过眼云烟,落落难合。
  孙姝予总是习惯自我检讨和原谅对方,连阿遇忘乎所以的亲近都为他找好了借口,归结于“成年男女”之间与生俱来的性吸引上。
  他有种进退两难的负罪感,在优柔寡断中延宕,又在亲密的肉体关系中反刍痛苦,自欺欺人地心想既然肉体是畸形的,那心就得全乎,不能丢掉正常人的道德伦理。
  孙姝予开始拒绝阿遇的过分亲近,哄骗着他去捡瓶子,捡够了一百个就肯脱了裤子给他蹭一蹭,昨夜被他抓到阿遇说谎话,还说荤话,就问他满口脏话跟谁学的。
  阿遇吞吞吐吐,黑眼珠子乌溜溜地转,满腹心虚被孙姝予尽收眼底。
  最终他低了头,小声嚅嗫道,“……电视,看电视,跟电视里学的。”
  孙姝予没有揭穿他,现在哪个正经电视剧里会有这样的台词,可这次他又确实有些冤枉阿遇。
  那日阿遇被室友拉着看色情片,里面的主角就是这样说,被阿遇学了去,一直没机会用,心里也清楚这是句不好的话,可情到深处时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撞到他哥的枪口上。
  其实在孙姝予在听到阿遇说“你的小逼在吐水”、“想亲哥哥的小逼”时就浑身不得劲,像风拂过麦浪,吹得他浑身打抖,腰如同被稻穗压弯的麦秆,软的直不起来。
  就是怕阿遇学了什么骂人的话,跑到外面乱说挨打,只好上纲上线地严肃处理,叫阿遇今晚自己睡,不能再抱着他了。
  阿遇急的没办法,拉着孙姝予的手按在自己的鼻子上,辩解道,“我,我没有说谎,就是电视里看的……我以后不这样说了,你摸我鼻子都没有变长,你说了骗人鼻子会变长!”
  孙姝予不说话,闭着眼睛假装自己睡着了。
  阿遇嘀嘀咕咕,“哥哥,你睡着了?”
  他本以为阿遇得不到回答就会老实睡觉,谁知这傻子又在这个时候聪明了起来,把孙姝予说今晚自己睡的事情抛在脑后,见孙姝予睡着,就蹑手蹑脚地钻进他的被窝里,缠着他的手脚,嘴唇贴着他的脖子,手也鬼鬼祟祟地贴着孙姝予的小腹,似乎是想向下摸。
  孙姝予佯装要醒,动了动身。
  阿遇赶紧屏住呼吸,停住动作,没看见他哥闭着眼偷偷在笑。
  翌日一早,孙姝予早起做饭,去阳台收阿遇的塑料袋时瞥见堆在角落的瓶子,不知想到什么,脸色一红,悄悄从中拿出两个藏在阳台的杂物箱里。
  想了想,干脆又多拿走一个。
  “哥哥……”
  阿遇委屈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孙姝予吓了一跳,心虚地转过身,强装镇定道,“怎么了?”
  阿遇没看到他哥的小动作,还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小瓶子数量有所下降,只记着昨夜临睡前惹他哥生气,从后头抱了上去,讨好道,“哥哥饿不饿,今天我给你做饭。”
  说是做饭,其实就是把孙姝予带回来的面包热一热,剥开火腿肠夹进去,再热上两杯牛奶。
  今天是周末,也是阿遇第一天去面包店上班的日子,店里有个上周末兼职的员工辞职,孙姝予便求了老板娘,让阿遇来店里帮忙,做一些打扫、搬货、包装等杂活,怕他被外面的流浪汉或是地痞流氓欺负,放在眼皮子底下还是放心些。
  本没指望拿薪水,谁知老板娘居然还愿意给阿遇一个小时七块钱作为底薪,孙姝予很是感激,阿遇也很懂事,虽上手慢,可做事情前总会先偷偷观摩别人,小心翼翼地揣测模仿,不轻易添乱。
  更让孙姝予惊讶的是,阿遇居然会做数学题,还是高中数学题。
  这附近有大学有高中,因此平时有不少学生带著作业来自习。
  阿遇打扫卫生的时候站在客人的桌边看了一会儿,见这人咬着笔头冥思苦想,他却开口报出一个数字。
  学生满脸惊讶,一翻课后答案,居然真被阿遇说对了。
  孙姝予没当回事,只当是巧合。
  阿遇本就长得好,穿得干干净净的,挺着高个子往店里一站,倒是吸引了不少附近大学的年轻小姑娘,买奶茶时还会为阿遇也买一杯。
  阿遇看了眼孙姝予,想到哥哥说的要懂礼貌,便对人道谢,小心着接过,一手按在封膜上,学着别人喝奶茶的样子把吸管戳进去,不小心溢出一些,便手忙脚乱地贴上去吸吮。
  一口甜奶茶下肚,他几乎是立刻就爱上了这个味道,有好东西总是第一时间想起孙姝予,迫不及待要拿给他分享。
  孙姝予就着他举到嘴边的吸管喝了一口,听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小女生在叽叽喳喳,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轻轻推了阿遇一把,叫他注意点。
  阿遇克制着,不敢在外面亲他,便冲着他一个劲的笑。
  就在这时,店门上挂着的风铃声响起。
  孙姝予闻声抬头,一句条件反射性的欢迎光临还未来得及脱口而出,嘴角的笑意像是被凛冽风雪刮过后猝然冻住的湖面。
  阿遇贴着孙姝予,不明白哥哥的手为什么在发抖。
  这位不速之客的眉眼和孙姝予依稀相似,只是更为硬朗,也更木讷,穿着件洗得发黄的旧夹克,头发抹得油光发亮,径直走到他面前低着头,不情不愿地叫了句哥。
  “妈让我来找你,你什么时候下班。”
  阿遇笑容一僵,突然变了神色,警惕地看着这个管孙姝予喊哥的男人,怔了半晌,忍不住委屈道,“他为什么喊你哥哥。”
  孙姝予睫毛颤了颤,喉结滑动,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与绝望。


第八章
  孙姝予最讨厌的就是夏天。
  黏腻、湿热,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像有人在他脑子里蒙着布打鼓。
  蒸笼般的天气是罪魁祸首,轻薄的衣服更是残忍帮凶,走在街上要不了几分钟就会被汗打湿,让孙姝予这个异类无处遁形,胸前鼓鼓的小包显露无疑,有好几次都会被人以怪异好奇的注视从头到脚扫上一遍。
  那时他还在上高中,没有零花钱,买不起裹胸内衣,身体又还没发育开来,因此与普通男生略有不同的胸部格外明显,走路只得含胸驼背,把书包抱在前面挡住这具怪异的身体。
  成年前后的几年里抽条,肩膀变宽,这种情况才好些。
  他的身体瞒得住外人,却瞒不住家里人。
  弟弟孙旭看向他的目光总是带着股厌恶的恐惧,在不期而遇间就和孙姝予撞上。
  他的视线忍不住转向孙姝予的胸,却又觉得很荒唐,觉得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哥哥叫他抬不起头,家里出了个怪人,连着他也低人一等,父母的骄纵默许更是让他对这个哥哥呼来喝去,家里狗的地位都比孙姝予要来得高。
  即使后来亲哥被他坑得背井离乡躲躲藏藏,替他还了大部分债务,孙旭也觉得这个哥哥讨厌极了。
  总是记得他高中时含胸驼背,说话时畏畏缩缩小心讨好的神态,勉强喝了口桌上的水,冲面前坐着的孙姝予低声道,“刚才那个人是谁,怎么看着不太正常,少跟这种人混。”
  他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厌烦将孙姝予从回忆中拉出。
  孙姝予表情淡淡的,含糊道,“一个同事,不是跟你说了没事情不要找我。”
  孙旭被他说得面上无光,又颇不服气,然而家里的女朋友还等着他拿钱结婚,只得忍气吞声,朝孙姝予坦白了是来要钱的。
  “爸这两年身体很不好,经常进医院,二老等着抱孙子,我女朋友说没钱就不结婚,也不生。”
  接着便开始喋喋不休,从单位领导抱怨到门口邻居,又从邻居说到女方父母,孙姝予不咸不淡地听着,逐渐集中不了注意力,心早就飘到阿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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