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姝予被他接连不断地操弄冲撞搞的肚子里又酸又涨,特别是来回摩擦的阴户都被操肿,好在他穴里的水多,很快适应了那柄征伐不断的凶器,被轻轻一插就满肚子淫水乱晃荡,满的溢出来。
他联想到了被水灌满快要涨破的气球。
待挨过最初的痛意,阿遇粗大硬挺的阴茎让他吃过多少苦,现在就让他有多爽快,孙姝予一手往下摸,隔着肚皮感受到来回顶撞的动作。
他的脸又红了,或者说一直就没平复过,只觉得阿遇像是隔着身体在操他的手。
他微微侧头,看见阿遇支在他耳边汗湿又结实有力又肌理分明的手臂用力绷紧,吮吸着他的耳朵喘息粗重。
孙姝予面露红晕,嗓子眼里发痒,下面的穴眼也发痒,只不过一个被堵住了一个没有,几乎是要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情不自禁勾着他的脖子来亲嘴。
就算他能忍住不叫,屋子里的动静也不是一面薄薄的墙壁或是一扇门可以遮掩的,阿遇动作大开大合,又重又急,身下的床随着他的频率不断撞在墙上发出心照不宣的动静。
这声音又响又亮,却依旧盖不住肉体撞在一起的拍打声和黏黏糊糊的水声,孙姝予的穴里水多,阿遇抽出来时就顺着往外流,不多时便化作白沫粘在阿遇粗黑浓密的阴毛上。
阿遇咬着孙姝予的舌尖,既难受又委屈,和他胯下凶狠的动作截然不同。
“哥……我想尿尿,可是我不想拔出去,哥哥里面好舒服。”
孙姝予喘息着,整个人都要化成阿遇怀里的一滩水,以为处男刚开荤坚持不了多久,可粗略一想就算阿遇是个不持久的童子鸡这也插了十几分钟了,还以为他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要尿而是要射。
他咬着下唇不说话,有些不想让阿遇拔出去。
孙姝予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念头,明明射进来就有怀孕的可能,他却贪恋渴求着阿遇的一切,而且这又是意义不同的第一次。
阿遇还在抱着孙姝予撒娇,胯下又狠狠地顶进来。
他是不是真的想尿还有待存疑,倒是连续不断地顶撞下操得孙姝予想尿是真的。
孙姝予心存侥幸,举棋不定地心想要不就骄纵阿遇这一次,以后再让他戴套。
他声如蚊蝇地呢喃,“……你这不是要尿。”
阿遇没太听明白,一泡尿堵着,膀胱胀痛,阴茎又比之前大了不少,快要被急哭了,他哥怎么不信他啊他就是想上厕所!都怪回家前哥哥让他喝了两瓶饮料。
见他一知半解,孙姝予只好上半身软软地贴着床,屁股翘起往阿遇小腹上凑,果然,阿遇没见过什么世面,受不了哥哥这勾引又投怀送抱的动作,喘息声立刻粗重。
他用力一撞,顶得更深,抵着孙姝予的宫口,差一点就要进去。
孙姝予发出声短促的呜咽,一颗心羞赧地厉害,不好意思说你直接射进来,软着声音委婉地暗示阿遇,“你直接弄进来…”
阿遇心想,什么意思,尿进去吗,他也只是想让他哥陪他去个厕所而已啊!
傻子左右为难,只想长在他哥里面,可一想哥哥最爱干净,他要是在真的尿进去,哥哥肯定会不高兴的。
——尿在哥哥身体里。
这几个字像是有魔力,阿遇念念不忘,从中品出了些纵容与占有的意味,只有小狗才撒尿占地盘,哥哥却允许他尿进去,他当一次狗,当一次小畜生,哥哥却从今天起整个人都是他的。
这傻子又不合时宜的精明起来,抱着孙姝予撒娇,“那我尿进去哥哥会生气吗。”
孙姝予不好意思看他,只偏了头没有说话,却顺从地向后贴着方便他射精的动作。
阿遇深吸一口气,掐着哥哥的腰撞进去。
孙姝予肉嫩,阿遇还没怎么用力,一个红指印就留下来,到明早准得更严重,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
阿遇这次插得很慢,却一下比一下深,呼吸急促而又沉重,肉棍比刚才还要硬,孙姝予做好了被内射的准备,闭着眼,突然没了安全感,想让阿遇过来亲他。
好在阿遇识趣得很,不等孙姝予开口,整个人再次以一个野狗般的姿势重新压上来,他吮吸啃咬着孙姝予的嘴,眉头皱着,闷哼一声,一股强有力的水柱从马眼激射出,顷刻间灌满孙姝予幼嫩的宫腔。
就算孙姝予没被人内射过,此刻被这股灼热又带着股骚味的液体灌满也反应出来不对劲。
那两瓶饮料害得他被人开苞了处女地,头一次做爱,居然还是被尿射。
偏的是孙姝予咎由自取,让他想责怪阿遇都难,一百个瓶子是他帮阿遇攒齐的,最后两瓶饮料也是他指挥着阿遇喝的,就连阿遇说要尿,也是他默许可以尿进他身体里的。
他双眼不可置信地睁大,没想到阿遇是真的要尿,还尿在了他的身体里,不顾下面还被人牢牢插着,羞愤地挣扎,“阿遇!”
被点到名字的人毫无廉耻之心,更无愧疚之意,爽得头皮发麻,偏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见孙姝予挣扎,就缠上来咬住他的脖颈,装模作样地威胁道,“是你让我尿进去的!我还没尿完,你倒打一耙!”
他又动了一下,不甘心地往深里顶。
哥哥刚才一动,他的尿都漏出来了。
“你都不疼我了……”
阿遇佯装抱怨。
孙姝予被烫得浑身发颤,被这种比内射来的更加野蛮粗俗,标记意味十足的方式刺激得说不出话来。
他肚子鼓胀,被阿遇一泡尿射满,全身上下都是对方的味道。
第十九章
阿遇尿完,阴茎就软下来。
再堵不住淅淅沥沥的液体,争相奔涌着从再难以为继的嫩穴里流出。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骚味,混合着做爱时蒸腾的热汗,以及孙姝予阴道里分泌的粘液,就连被彻底肏开时流的处女血,此刻也被这些乱七八糟的液体冲淡,只余阿遇阴茎根部一点点红色的血迹。
孙姝予喘息着呜咽,两条腿乱颤,小腹抽搐着射了出来。
阿遇吓了一跳,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还不知道哥哥被自己一泡憋不住的尿烫到潮吹。
任身后的人急的团团转,孙姝予都打定了主意不理他,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爽的,高潮后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大脑里晕晕乎乎,被阿遇抱在怀里都不知道。
那傻子同他四目相对,又委屈地叫唤,“你不许生我的气,是你要我尿进去的,都跟你说了我想尿尿。”
孙姝予吃了个哑巴亏,确实是他允许的没错,可第一次做爱就被人尿射算是怎么回事。
这也不能全怪阿遇,只得瞪了他一眼。
然而这自下而上的一眼又丝毫没有埋怨的意味,反倒被脸上些许红晕衬得像是撒娇嗔怒。
阿遇呼吸粗重,低头看着孙姝予白净的皮肤上布满斑驳印记,有的是他亲的,有的是他下手没轻没重掐出来的,虽是个傻子,却也懂的欣赏男人在床上留下的痕迹。
只不过他同别人不大一样,傲然满足的情绪一闪而过,又很快懊恼起来。
他在床上怎么这么坏啊,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疼惜哥哥,他动作那么重,哥哥肯定很疼。
“哥哥,我以后轻轻的好不好啊,再也不让你痛了。”
阿遇生自己的气,可抱着赤身裸体的孙姝予又忍不住勃起,说着不再让他痛,却把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的阴茎跃跃欲试地抵住孙姝予尚未合拢的穴口。
他这言行不一的样子,简直是把阳奉阴违发挥得淋漓尽致。
孙姝予食髓知味,小声道,“偶尔重一点也是可以的,但不能太过分…”
阿遇粗喘声一停,心里更自责了。
他哥对他这么好,他却还想着趁孙姝予不注意再把鸡鸡放进去爽一爽,他好不是个东西。
当即蔫头蔫脑地把胯下气势汹汹的阴茎挪开,满脸憋屈地去洗手间接水为哥哥清理下体。
孙姝予有些委屈,被阿遇吊着,像是把糖放到嘴边,刚尝了个甜味就被人拿走了,还没明白阿遇百转千回的小心思,看着他垂头丧气的背影,无措地心想怎么不继续了。
阿遇阴茎翘着,嘴撅得老高,一副不满意没吃饱的表情,跪在孙姝予两腿间,把温热的毛巾贴上去。
孙姝予忍不住发出声细微的呻吟,像是奶猫叫唤。
阿遇抬头看了他一眼,哥哥一叫,他下面更难受了。
待看清两腿间的光景,方才装模作样的自责在此刻才真心实意,阿遇又急又气。
孙姝予被肏得穴口根本就合不拢,阿遇尿得太深,孙姝予又太能吃,一时半会流不完,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小股黄色的液体 ,被两片摩擦得红肿烂熟的阴唇于事无补地遮住,淌在床单上。
阿遇难受又懊恼,“哥,你下面是不是好疼。”
孙姝予看不见自己下体的惨状,也不知道阴阜已经肿了,然而扪心自问,实话实说,疼是不疼的,就是有些发麻,阿遇虽没有经验,粗野鲁莽中却带着温柔爱意,叫孙姝予为之动容。
见阿遇又要被气哭,慌忙安慰了两句。
“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痛,后来就好了,阿遇……阿遇很温柔。”
阿遇哦了一声,“那,那以后还可以这样吗。”
孙姝予左右为难,想说在床上不可以这样凶,然而见阿遇眼睛通红,小心翼翼,看的孙姝予只想宠着他顺着他,小声道,“……轻一点还是可以的。”
阿遇又高兴起来,朝孙姝予嘴巴上亲了一下,不等他交待,就主动换了床单,给孙姝予找来套干净的睡衣换上,搂着他睡觉。
孙姝予躺在阿遇结实可靠的怀抱中,很快便闭上眼睛。
阿遇像闻着肉味不得下嘴的狗,急的团团乱转,阴茎硬硬软软,只得把他精疲力竭的哥哥抱在怀里揉。
孙姝予根本没睡多久,就被折腾醒。
黑暗中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吻上对方,阿遇喘着粗气,扒下哥哥的睡裤,他还没做什么,孙姝予就先湿了个彻底。
孙姝予轻哼一声,阿遇炙热,粗热又坚挺的阴茎,不容拒绝地顶了进来。
他的动作很慢,因此显得很强势。
给孙姝予带来的被人占有的感觉也就格外明显,体内的阴茎一路开疆扩土,挤开狭窄幼嫩的阴道,他内壁的每一寸都被过于粗壮的阴茎撑得平展熨帖。
他又带着哭声呜咽着喊阿遇,阿遇只沉默地亲他。
孙姝予的双腿被折起压在床上,这次是面对面的姿势,阿遇进得更深,已从上次的性爱中积攒了不少经验,知道做爱时不能埋头猛干只顾着自己舒服,还要亲亲哥哥。
他抽插的动作时快时慢,吊足了孙姝予的胃口,一口肉穴不知餍足地收缩夹弄,爽得阿遇闷哼一声,眉头紧皱,又攒着劲儿往里狠狠一撞,像和谁较劲似的,在床上又开始凶起来。
孙姝予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阿遇充耳不闻,肉体拍打声愈发响亮,孙姝予仰着脖子抓他的后背,却不知在床上偶尔的痛感更为刺激,果然阿遇脊背一僵,喉结狠狠滚动,动作更加激烈,孙姝予觉得自己要被他撞碎了,再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只呜呜咽咽地胡乱叫着。
阿遇射在他的体内,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带着扑鼻而来却又催发情欲的腥味灌满阴穴。
这傻子射给他哥的精并不比射他哥的尿少。
他趴在浑身发颤,快要晕过去的孙姝予耳边,撒娇似的喊他。
“哥哥……哥。”
——
行了 到站了 你们下车吧 赶紧的
第二十章
翌日一早,孙姝予比阿遇先醒,根本就没睡多久,小腹有些不适,是多次高潮抽搐后的肌肉酸痛,下面感觉还被什么东西插着,两条腿难以合拢。
没过几分钟,阿遇也醒了,下意识把人往怀里拢。
他一动,被子漏了条缝,暧昧腥臊的气味带着股热意扑鼻而来,催发情欲。
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阿遇伏在哥哥身上,胯间的阴茎不知疲倦地翘着,他折起孙姝予的两条腿,露出红肿泥泞的阴穴,阿遇盯着看,用掌心去揉蚌肉般白净肥厚的阴阜,揩去昨夜留下的精液。
孙姝予一颤,默许了阿遇的行为,却是小声道,“腰疼。”
阿遇乖巧点头,翻身躺下,把哥哥抱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他的大掌揉着孙姝予的臀,突然道,“哥哥的屁股像流水的桃……”
孙姝予又羞又恼,张嘴咬在阿遇硬邦邦的胸上。
他没什么钱,却不会短了阿遇的嘴,下班时会去超市打折区捡些水果带给阿遇。
阿遇拿着桃去水龙头下面冲洗,果子熟烂,还没搓上两下果皮就自然剥落,阿遇握着软糯的桃肉,甜腻的汁水顺着他的指缝流下。
桃汁是甜的,哥哥也是甜的。
阿遇抱着孙姝予,握着阴茎在哥哥的桃儿上蹭了两下,就着昨夜射进去的精水缓缓插了进去。孙姝予拧着眉呻吟,虽已被破身,可吃阿遇的阴茎时还是免不了一番周折,他饱尝着甜蜜的“皮肉之苦”,尽量舒展身体纵容着阿遇难掩蛮劲的动作,完全进入时二人都出了一身汗。
阿遇摆腰抽动,把哥哥掼进怀里。
结束时,孙姝予又累的睡了过去,彻底把今早和孙旭约好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
阿遇轻手轻脚起身,围着孙姝予乱转,像个窝里藏骨头舍不得吃的狗,怎么看怎么喜欢,只想摸他亲他,都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对孙姝予更好了。
他从衣柜里拿出装小金库的盒子,拿着一堆零钞去给孙姝予买早餐。
今天是周六,大家都不上班,出去时室友正在厨房喝粥,看到阿遇出来还呛了一口,不知想到什么,又或是昨晚听到什么,眼神不住往他身上瞄,带着股尴尬和探究。
阿遇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同他说早上好。
室友嘴角一抽,目送阿遇出门。
……
孙旭急着拿钱,一早就到楼下等着,结果到了日上三竿,街上卖早点的老大爷都准备收摊,还不见孙姝予的影子。
孙姝予把旧的电话卡扔了,也没带孙旭上去认过门,联系都变成了单方面的,孙旭压根就找不到他。
就在孙旭怒火中烧,大骂孙姝予不靠谱的时候,看见阿遇从单元楼中走出。
这傻子腿长手长,三两步就跑到早点车前,求着正在收拾整理的老大爷。
“还有什么呀,剩的卖给我也好啊,我哥还没吃饭呢。”
他大约是常客,那大爷显然和他很是熟悉,笑着调侃了阿遇两句,提出一个双层保温桶,那本是今日剩下没卖完,摊主准备自己拿回家吃的,下层装着玉米糊糊,上层装着两个菜包和茶叶蛋。
阿遇闻着扑鼻香气吞口水,从大爷手中接过找零,正要走,孙旭却从背后走上来,对着阿遇的肩膀拍了拍。
“孙姝予呢。”
阿遇吓了一跳,满脸警惕。
孙旭才要警惕,好像跟傻子多说几句话自己也会跟着变傻,又忌惮着阿遇那日盯着他时可怖的眼神。
他不学无术,身边认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见过不少欠了钱还不起,穷途末路,一念成魔失手杀人的凶徒,阿遇就有那样的眼神,诡异的冷静下是藏不住的歇斯底里,叫孙旭至今心有余悸,因此和他说话时都带着勉为其难的虚伪客气。
又想起昨天看见的二人接吻的一幕,更加不自在,心想这傻子可别有艾滋病吧。
“我哥呢。”
他自以为是地缓和口气,挤出个笑来,又问了一遍,怕这傻子突然暴起,殊不知这三个字才触及阿遇的逆鳞。
阿遇回头看了眼单元楼,又看了眼孙旭。
他喉结一动,眼里露出几分紧张心虚。
孙旭看不明白阿遇这是怎么了,口气愈发焦躁,“你把他叫下来,我拿了钱就走。”
阿遇哦了一声,又回身看了眼单元楼。
许久过后,他似是下定决心,握紧手里的保温桶,扭头对孙旭道,“他生病了,你想要钱,我,我带你取。”
孙旭本想拒绝,心说你知道ATM机怎么用么,但转念一想,他同孙姝予关系非同寻常,肯定知道对方的银行卡密码,到时候管那傻子要密码,他想取多少就取多少。
都怪孙姝予每次给钱都给得不痛快,要孙旭三请四求,才挤牙膏似的凑出来。
阿遇抱着个保温桶,闷着头往前走,他对这附近熟悉的很,带着孙旭七拐八拐,逐渐偏离大路。
孙旭险些追不上他,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建筑越来越破,总觉得附近不会有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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